冰箱里什么都有,苏简安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忙活,将两个大男人隔在门外。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
她认命的给陆薄言喂粥,先吹凉了再送到他唇边,陆薄言倒也配合,但是没吃几口他就叫她把粥倒了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困了还是痛得睁不开眼。
这时,时间刚好到五点。
“……”
这一整天,许佑宁都有些反常。
他拨通小陈的电话,要小陈查一查洛爸爸最近接触过什么人,结果很快就出来,昨天晚上,张玫找过洛爸爸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无以反驳。
苏洪远没有说话。
楼下是开放的用餐区,视野最好的那个位置上,坐着江家一家子人。
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
苏简安苦中作乐的想:不是有人说“狐狸精”是对一个女人外貌的最高评价么?她就当他们是在夸她好了。
苏亦承扶额,昨天他还指望苏简安不要露出什么破绽,她果然让他失望了。
挫败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